“修建堤坝、官道,加固城防,哪里都要靠这些奴隶,否则这两年刺史所加税赋,从何而来?府君可未曾在郡中增加赋税的啊!”
军司马如此解释,桓方便算明白是怎么回事,随即又有些担心津市建设问题了:
“那津市修建可会耽误?”
毕竟蜀商估计还有月余便要入交,若是津市到时还未完成,总是有失诚信,有伤府君美名。
“这个毋需担心,再有十余日,津市便能修建完成……
明日桓君前去津市一看,便知详情!”
说罢,两人已走到为桓方安排的营房前。
“桓君今夜便先将就一晚,若有其他需求,朝巡夜军士招呼一声便是……
某还有些琐事需要安排,便先行离开!”
桓方朝军司马拱手,谢道:“有劳司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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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微亮,周市便被看守郡兵的喝骂声吵醒,扭了扭因带枷锁睡觉而酸痛的脖子,跟着窝棚里其他奴隶排队朝外走去。
窝棚外,披甲持刀的郡兵将一个个奴隶手上、脚上的木枷去掉,再以粗麻绳栓在奴隶双脚脚踝之处,防止他们逃跑。
奴隶自不敢将脚踝上麻绳弄断,因为若是麻绳断了,运气好落下的是鞭子;运气不好,落下的就是刀子。
喝了两碗掺杂着稻壳、野菜,略带盐味的朝食,便要开始一天的劳作。
这座新城快要完工,不知接下来又要被押送往何处,做着无休无止的劳役。
他恨极已经死去的父亲,若非他执意抗税造反,堂堂龙编周氏何至于族灭?
明明与父亲说过,太守绝非易与之人,不该违逆,偏偏不听; 况且这赋税本就该交,太守又不曾多算,何必对抗朝廷。
奈何全族上下,皆被那点眼前小利,迷了心智,甚至在其余几家撺掇下,杀官造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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