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以来,江陵与襄阳书信来往日渐滞塞,原本士绍与刘表信件四日之内便能往返,及至四月,书信往来便需六七日,七八日,甚至十日,
且信件内容也不似之前刘表语气,回信内容敷衍,答复模糊。
士绍再与刘备、刘琦相互确认,
发觉刘备也有月余未见刘表,信件内容也不似从前; 对刘琦回信,也多是敷衍,甚至时有训斥……
“州牧病情恐不容乐观,只怕荆州牧府已被蔡氏隔绝……”
江夏太守府中,士绍正与刘琦,以及刘备派来的简雍相对而坐,士绍忧心忡忡说出自己猜测。
此时江夏郡治因卻月城残破,已被刘琦由卻月城搬至夏口城,所以太守府便在现今夏口。
夏口也因刘琦扩建,从原本军镇小城,扩建城山石、夯土筑建而成,城周足有两里的县城规模,
城中驻军七千,粮草、军械充足,就是水师仍分布在卻月残城和沔口残城。
刘琦倒也不是没修复两城打算,只是轻重缓急有别,
夏口傍山而建易守难攻,当然城建也不似平原矮地轻松,能在不到两月时间,将夏口扩建至今地步,已殊为难得,那有时间重建其余两城?
简雍收回打量新建郡府议堂目光,看向刘琦,附和说道:
“刘豫州、诸葛军师也是如此判断……”
刘琦闻言,有些面色十分沉重,一方面是担心父亲病情,另一方面更是担心自己之后承嗣荆州牧出现变故。
毕竟刘表虽对他十分满意,并且还将他外放并掌两郡实权,但嗣子之位还未确立,变故在所难免。
现在听闻自己佐吏和刘备谋士都说蔡氏恐有隔绝内外之嫌,如此变故可能性更大了。
他看向士绍,问道:
“如此,某该当如何是好?”
刘琦紧张到以某自称,足见其心中焦急。
士绍心中微微摇了摇头,刘表之子虽不是豚犬,确实也难堪大任,不过还是回道:
“府君不必焦急,足下只需紧握手中兵权,其余皆不足惧。
府君手握江夏、南郡五万兵马,襄阳也不敢拿使君如何……”
见刘琦紧张缓解,士绍继续道:
“然仍需尽早让州牧确立府君嗣子之位……”
刘琦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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