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我不信,此人复又对我言说蔡氏近年跋扈之举,又说这纵马驰车之人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,也是因蔡氏遮护……”
士绍指了指仍是惊慌的郑翔,说道:
“如是说来,小子便也有些惶恐,欲要逃跑了……”
士绍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刘表真听得上劲,见他不说,便问道:
“那汝为何又未逃跑啊?”
见刘表捧哏,士绍继续说道:
“自是因为两位刘使君!”
说着,他便朝上首刘表和一旁刘备施了一礼:
“刘荆州八骏之名,流传天下,当年不惧阉宦势大,毅然对抗,乃是个不畏权贵主君; 曹司空重兵攻徐州,刘豫州千人相救,仁望名著;入朝之后,受厚禄高爵,但奉衣带诏后,却能毅然对抗司空,亦是不畏强权之人; 有此二君,蔡氏纵是势大,又怎可能让犯错之人报复受害之人这等荒唐事发生?”
刘表听到这里,面皮不由一红。
“难道这荆州是蔡氏之荆州,事事都要依得蔡氏才能治理,离开蔡氏这荆州便无法安宁?
这蔡氏是否势力已达到州牧管不得,这荆州已非天子之荆州,州牧之荆州?”
士绍说出这句诛心之言。
刘表一听,顿时警觉,看向蔡、蒯二人。
自他刘景升治理荆州以来,确实多靠蔡、蒯二家,以致两家权势确实膨胀太过,身边也尽是两家之人,下面声音似乎真的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若非遇到这竖子死犟,非要扯个对错,自己似乎真没意识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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