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夹击九真叛军……”
士绍答道:
“昔日马伏波平定二征余孽,也是被阻于亘山,
后遣兵浮海,绕过亘山,南北夹击,方才诛灭余贼……”
他看向堂中诸人,问道:
“何不效伏波旧事,遣兵浮海,夹击九真叛军?”
士燮前去九真平叛,已十七日,叛乱原因甚是荒唐,竟是因为一场酒宴。
当日正是其妻父周京生辰,儋萌为之作宴,并邀请县中大吏,
此本应有之事,一个好的上官,是要懂得“讨好”下属的,如此方能上下和谐,如臂使指,
当宴至高潮,酒酣作乐之时,功曹番歆大概也是想要讨好太守,于是便邀太守妻父周京起而共舞,
这功曹呢,是当地越人土豪,周京乃汉人,平时本就不耐与这些蛮人交道,遂不肯起,
这番歆大概是酒喝多了,偏要周京一起,如是再三强迫,甚至将周京袖子扯掉,弄得场面很是不堪。
儋萌虽然平时和善,但这涉及孝义,妻父受侮,怎能不忿怒,
于是下令将番歆拖下去杖责,为周京张目。
哪知这番歆体弱,竟就这样死在了郡内。
番歆之弟番苗闻言大怒,领县乡祖众攻打郡府,要为自家兄长讨个说法。
哪知冲突之时,儋萌误被毒矢射所伤,竟毒发身亡,于是郡中大乱。
番氏也慌了神,射杀郡守,形同造反,乃是夷三祖的死罪,索性就反了。
哪知郡兵如此不堪,轻易便被夺了武库,于是叛乱越大壮大,迅速蔓延整个九真,随后才有士懿求援士燮的书信。
然儋萌为官公正,多受郡中爱戴,必不至所有人都参与叛乱,
因此九真应还是心向官府,只不过贼军势大,郡府又陷落太快,无人组织抗衡叛军而已。
若交趾派人前去,是有很大概率将人组织起来,攻打叛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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